“挂了脖子?那死了没?”她边穿鞋子边问站在窗户外面的骆铁匠。
骆铁匠:“我也没细问,就听到兵兵说花花挂了脖子,家里一团乱,我当时头皮就麻了赶紧过来喊你们……”
照着庄户人家一贯的说法,这挂了脖子,八成就是死了。
“咱村今个才刚给观音庙做完开光仪式,照理说不该再出那些邪门的事儿啊……”
杨若晴和骆风棠拉开门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骆铁匠在那嘀咕。
杨若晴即便赶着去萍儿家,还是停下脚步对骆铁匠道:“大伯,花花这事儿跟观音庙无关,她若是死了,也是自个作死。”
这语气里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啊?”骆铁匠张大了嘴,满脸愕然。
花花那孩子,很作吗?
听王翠莲她们那些妇人们私下闲聊,说起那孩子,大伙儿都摇头,说萍儿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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