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醒着呢,那正好,我给端了一碗黄花菜炖五花肉,这是最爱吃的,趁热吃了吧!”杨华梅来到床边,微笑着道。
老杨头看了大碗一眼,冷冷哼了声。
“这是让来打发叫花子呢?四哥自个咋不敢过来?”他问。
杨华梅愣了下,“爹,啥意思啊?这是四哥四嫂的一片心意,咋是打发叫花子呢?”
“何况,这黄花菜炖五花肉是最爱吃的,哪家舍得用这么好的东西去打发叫花子啊?”
老杨头气得重重拍了一下床板:“他要是真有孝心,就该接我过去喝盅酒,这样偷偷摸摸送碗菜来算啥?我宁可饿死,也不吃这种憋屈的菜,拿回去吧!”
杨华梅眨巴了下眼:“爹,啥叫憋屈菜?要真存心给吃憋屈菜,就给送残羹冷炙剩饭剩菜了!”
“行啊,那们送啊!”老杨头梗起脖子,眼球里白多黑少,还都是血丝,几条青筋在皮皱皱的脖子上印出来,跟藤蔓似的一路蔓延到额头上。
杨华梅有点害怕,脚下往后退了两步,把碗塞到旁边余兴奎手里:“待会哄着我爹吃几口吧,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诶,梅儿妹子别走啊……”
余兴奎双手端碗,不方便追,只能站在原地朝门口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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