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德闭着眼等待着牵机药的发作,只是等了很久,他也没等到药力发作。
他疑惑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马成公公疑惑的问道:“没毒?”
马成公公依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有毒了?”
“不知道这表情很欠揍啊!”左明德长长的喘着粗气,无奈的说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蝼蚁且偷生,他当然想活着。
马成公公目光炯炯的盯着左明德说道:“觉得我这番动作无聊吗?”
左明德才有些恍然,他明白了王昀和马成公公演这出戏的观众,到底是谁了。
“老祖宗还是老祖宗,关键时刻还是得靠他保我。”左明德抱着酒坛子,咕咚咕咚的喝了半坛,才重重的放下了酒坛,擦着嘴角说道:“此恩,左明德谨记于心。”
马成公公敲着酒坛子说道:“老祖宗收了那么多的份子钱,这些钱都是出事的时候,用来张罗的买命钱,这坛子苏荷酒就是用当年的钱买的。”
“当初老祖宗收份子钱,们一个个老大不愿意,觉得都是苦难人,何苦互相为难,现在知道了?”
左明德这才想起当初王昀做了内侍省都知之后,收宫人的份子钱的事,他还私底下抱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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