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想了下,把清水镇那边的田地等级和价位跟小安这大概说了一遍。
“何家的老家也是在庆安郡下面的村子里,田地买卖价钱应该也是大差不差的,照着如今的行情一等良田六两银子来算,这银票可以为他们置办二十亩田地。”
“二十亩田地的租子太少了,只能管够他们吃饱穿暖,在此基础上攒不下多少余钱。”
“倘若再添置些什么,或者跟亲戚间人情往来,又或是家里谁生了病要看诊啥的,就更加捉襟见肘了。最好得置办五十亩田地,外加铺子收租。”
田地是保证有粮食,铺子收租则能保证源源不断的活水钱,一家三口才能真正的生活无忧。
小安用力捏着手里的银票,突然发现这银票简直比树叶还单薄。
“小安,别气馁,单从个人来看已经很不错,至少这个年纪不依靠家里就能攒下这么多钱。”
杨若晴担心弟弟刚从自闭的漩涡里拔出来,又会掉进另一个沮丧的泥潭里。
“一百多两银子,搁在乡下,足够何家三口人下半辈子的吃穿用度。”
“咱用来置办田地虽说有点紧吧,但那是因为田地是能传家的,不一样,所以别沮丧,已经做得够好了。”
杨若晴的安慰,多少还是让小安面色恢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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