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儿们刚刚成年,身边便有丫鬟贴身伺候,血气方刚的年纪对啥都向往,一屋共处难免做出越距的事。
赵媒婆第三次摇头:“在做媒之前我也是打听过这顾举人的为人,有才华,有抱负,也很仗义,偶尔跟同窗去酒楼喝酒吟诗作赋,但从不去逛青楼,屋里也没有不清不楚的丫鬟。”
“只不过,他有一个最要好的表姐,是个孀居的小寡妇,听说是他姨母家那边的,这几年一直暂住在他家。”
“三桩婚事都散了,究其原因跟那表姐扯不开干系!”
听到赵氏这番话,萍儿大惊失色。
她看向杨若晴,“当初议亲的时候,我们问他家里有多少人,他们只说上面有两个姐姐,姐姐皆嫁在县城,却没有提到暂住在家里的表姐啊!”
杨若晴思忖了下,接着问那媒婆:“那表姐自己没有娘家么?为啥要寄住在顾家?何况她是个寡妇,住在亲戚家多有不便。”
赵氏撇撇嘴,“那个表姐据说从小就在顾家长大,跟顾家姐弟一块儿玩耍的,她自个家里亲娘早就没了,爹娶了继母,继母苛责,早已把顾家当家了。”
杨若晴又道:“既然是这样,那便是客,表弟才是主,主人家要说亲,她为啥要搞破坏?是因为她跟顾举人有情?这事儿顾家双亲晓得不?他们又是什么态度?”
赵氏道:“一个寡妇被夫家赶出来,青梅竹马长大的表弟考中了举人,正是风流倜傥的时候,她肯定心动啊,何况她改嫁也嫁不到啥好人家,还不如牢牢抓住表弟这根救命稻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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