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一直在听她们讨论这些,并未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会子也清了清嗓子对她们道:“我在京城的时候,我们那条街上每天下昼都会有个妇女挎着篮子沿街叫卖:卖活口咯!”
“每天都在,不分寒暑,几乎风雨无阻。”
“有一回我在屋里又听到了,那天也是显得慌,就想看看这活口到底是啥。于是打发人去把那妇人带进来问话。”
“结果才晓得,活口就是咱们口中的毛鸡蛋,只是那边人的叫法不一罢了。”
“那妇人跟我说说,活口,也就是毛鸡蛋,其实是很滋补的。但这有个前提,必须是母鸡孵了十二天左右的蛋,这种蛋口感不错,吃了滋补,因为那里面的小鸡崽是活的。”
“而有些毛鸡蛋,是孵着孵着里面的小鸡崽就死掉了,成了臭鸡蛋,有些人昧着良心舍不得拿那些活蛋来煮,就能这种死蛋煮了当做毛鸡蛋拿出去卖,这种死毛鸡蛋吃了不仅不能滋补,还会祸害身子。”
“那妇人家里好几代都是卖活口的,对这一块有经验,所以我怀疑今个孔氏用来招呼我爷的毛鸡蛋,用的就是死了的毛蛋,这才让我爷吃到中毒,触发了痢疾。”
用现代话来说,就是细菌侵入,若是在显微镜下看,主要是大肠杆菌作祟。
如今触发了急性痢疾,有老汉受的了。
当然,杨永兵也好不到哪去。
“我滴天老爷,这小小的毛鸡蛋里竟还有这么多学问。”鲍素云惊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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