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哥,现在明白我大堂哥是个啥样的人了吧?鬼都不做的事儿,他做,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缺德事!”
杨若晴吹了一阵冷风,好歹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了一些,她来到左君墨跟前,平心静气的跟他继续说话。
“到现在,我四叔,三哥,五哥他们住在屋子里都提心吊胆的,就怕哪天突然来了个人手里拿着屋契要他们搬家。”
“跟他那里好说歹说,他死活不肯透露地契被他抵当到哪里去了。”
“上回还偷偷刨坟,挖了小儿子的骸骨就跑,说是要给小儿子迁坟,大儿子就不管了?”
“许诺了要接我爷去白鹅镇享福,结果撂下老汉就跑,当然了,那老汉也不值得同情。”
“所以左大哥,在湖光县千万别搭理他,倘若是生意场上的人跟这打听,一定要撇清楚,稍微扯上一点关系,到时候就等着被他拿来做幌子去跟别人那行骗。”
杨若晴这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发自肺腑的提醒左君墨,生怕他上了杨永仙的当。
但每一个字说出口,她真的觉得羞辱。
那是自己的大堂哥,一笔写不出两个杨字的大堂哥啊,在这个时代大家讲究的是一个大家族同气连枝,出了这样的败类,她嘴上不说,心里还是觉得不光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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