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成亲的时候彼此都送了贺礼,上回大安回家,听说了火生家的惨事,心中很是悲伤。
大安沉默的在火生身旁站了一会儿,侧过身去抹去眼角的湿润,转身回到杨华忠他们身边,沉声问水生:“这到底什么情况?过年那天上昼在山上烧香,我还碰到他并说了几句话,当时他情绪还算稳定,怎么突然就……”
水生哽咽着道:“大安哥,我该死,我有罪,我就不该把我哥撂在家里,我就该上哪都带着他,是我没能看好我哥才让他寻了短见……”
在水生断断续续的诉说中,大安和杨若晴他们大概拢顺了事情的原委。
自打云霞母子三人遇难后,火生便一蹶不振,整日借酒消愁。
水生和彩霞看不下去,两口子商量了下打算把火生接到家里来一块儿住,一块儿过年。
尽管,他们两口子刚刚痛失了姐姐和侄子侄女,也无心过年,可在这节骨眼上,怎么着也得强撑着把这个难关给挺过去不是?
“我哥死活不肯来我家吃饭,没辙,我和彩霞每天轮番给他送饭,得空了就过去陪他坐会儿。”
“那几天我哥除了哭,就是喝酒,喝醉了倒头就睡,并没有其他的不对劲儿。”
“大年三十那天,他还跟我们一块儿上山去给嫂子他们烧香了,我担心他会在坟前哭到崩溃,结果他比我想象的要平静,我也是粗心,那会子就该提高警惕啊……”
“当天夜里吃年夜饭,是他主动提出来跟我们一块儿吃的,饭桌上额外多摆了三副碗筷……”
“正月初一我们要去彩霞娘家拜年,年轻云霞姐和孩子们遇难,我岳母悲伤过度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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