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倒好,说是连日来总是做同一个梦,梦到那个未出生的孩子过来找他,他到哪跟哪,缠得他不行,没辙,他只能去找懂行的人问,说是这孩子在泉下不安宁,要换个地儿安葬。”
杨若晴又问:“五叔,那们可亲眼看到那新坟?”
杨华忠道:“我们压着他带我们去看了,在那湖边上确实见着了一贯小小的新坟。”
“即便真的有坟,也不一定证明里面就一定埋着那个孩子。”杨若晴道。
杨永进道:“这个道理我们都懂,可也不能刨开坟进去扒拉出来细瞧啊。只能就这么算了,三叔五叔训斥了大哥几句,我们也就回来了。”
至此,杨若晴不说话了。
再一次入土为安,还能说啥呢?真的去强行刨开,也不道德。
孙氏又问:“那们可看到永仙住的地儿了?咋样?像不像赚了一匣子珍珠的商人该住的地儿啊?”
杨永进道:“在湖边盖了五间并排的茅草屋子,他自个住一间,余下的几间给了手底下的仆人住。”
“我们在跟近转了一圈,跟附近村里的人打听,大家伙儿给出的回复都差不多,在他们眼里大哥就是一个正儿八经养鱼虾的商人,跟那一片其他租赁湖泊的商人没船老板没啥区别。”
不晓得是不是傍晚的时候又谈论了一番杨永仙迁坟的事情,当天夜里杨若晴又梦到了修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