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骆风棠离开东屋,杨若晴接着问谭氏:“奶,棠伢子走了,这屋里现在就我们娘几个,想说啥都行。”
谭氏抹了一把鼻涕,忿忿道:“赵嫦娥那个小贱、人,装柔弱,仗着比我年轻貌美就想勾搭爷,明面上以兄妹相称,暗地里有事没事往爷跟前凑。”
“洗衣裳的时候专门捡着爷的衣裳洗,晾晒的时候把爷的裤叉子跟她自个的衣裳搁一块儿。”
“天天把大伯二伯哄得团团转,一家子都喜欢她,都夸她好,爷动了心思想纳她,跟我这里讨口风。”
“我不答应,那个小贱、人就到我跟前来下跪,哭哭啼啼求我给她一条活路。”
“我呸,天大地大,有手有脚的只要不死懒都有一口饭吃,都能活,咋就要我给呢?抢我的男人,还抢得那么委屈,那么可怜,把爷给心疼的哟,恨不能陪着她下跪……”
“天呐,还有这样的事儿,真是从没想到。”赵柳儿喃喃着惊叹。
廖梅英满脸苦涩,说到纳妾,她是最能体会正妻在这其中所受的辛酸滋味。
从前李绣心在的时候,两个人明里暗里不知较劲成啥样。
到最后她发现,女人之间再怎么较劲儿都是枉然,男人的心倒向谁,谁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占据优势,获得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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