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去酒楼谈的话,那相当于是一块肥肉,可是这肥肉很多鱼贩子都盯着呢。”
“别的不说,就拿我们天香楼来说吧,从前没有我们自家这鱼塘的鱼来供货之前,镇上的那些鱼贩子们都一窝蜂过来,”
“他们为了做成酒楼这边稳定而又长久的鱼生意,竞争好激烈的,降低价格,甚至送黑礼给我这个东西,或是给酒楼的采办,那是见怪不怪的事。”
“所以表哥要去跟他们竞争的话,也比较艰难,除非有好的人脉。”
“有了这第二方面,第三方面就不需要谈了。”
“而我们天香楼,望海县城,湖光县城,以及清水镇这三个地方的酒楼的鱼,凭我大伯鱼塘里的鱼供应就足够,每年鱼塘还能多出一些鱼来卖给村民们过年腌鱼啥的,而庆安郡和南方的两个大酒楼虽然对鱼的需求量大,”
“可是,那鱼从们周家村的鱼塘运送到那两个地方,早就臭掉了,所以我们天香楼没法分担的鱼啊!”
听完杨若晴这一番话,周旺整个人都好似掉进了冷水盆里面。
他跟小环面面相觑,小环也是一筹莫展。
周旺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骆铁匠。
骆铁匠拔出嘴里的旱烟杆子,道:“晴儿分析的在理啊,鱼这玩意儿,离开了水,就难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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