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笑不出来。
“周生哥,凤枝嫂子走了半年了,一个人当爹又当妈的,也着实不容易啊。”她道。
“有没有打算过再找个?”她又问。
周生听到这话,怔了下。
他叹出一口气,没出声,而是盖好锅盖绕到灶膛口,高大的身躯艰难的蹲在那一片狭窄的区域,撸了一把柴禾扔到了灶膛里面。
灶膛里面的火光跳跃着,照映着汉子那张脸,脸上尽是茅盾与纠结。
“咋啦周生哥,这个其实没啥不好意思的啊,有道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种情况,一个人带孩子也不容易。”
杨若晴接着说道,“瞧瞧这红薯稀饭都煮不烂,要是出去做事了,兵兵一个人在家也不放心。”
“可要是不出去做事赚钱,父子两个又得挨饿。”
“实在不行就整儿八经的找个女人过日子呗,也省得去勾栏院那种地方喝花酒,浪费了钱不说,还找不到知冷知热的人。说呢周生哥?”
面对杨若晴的问,周生羞愧的垂下了脑袋。
闷闷的声音却传了过来:“晴儿,说的这些我都懂,其实这半年来我都没去过勾栏院,昨日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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