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怔了下,随即看向小琴。
小琴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跟这说话我也不怕笑话,说句实话,有些事情,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没法憋得住的。”
“当初大平走了三年,我一个人夜里的时候不晓得多寂寞,被窝里都是冷的。”
“我告诉自己不能去想那些东西,那是对大平的不忠,也对不住孩子,我一个女人就要守妇道。”
“所以我才拼了命的干活啊,就是为了夜里躺到床上能倒头就睡,不用想那么多。”
“而男人,在那些事情上,跟咱女人有点不一样。”
“男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就拿周生哥来说吧,他正当壮年,肯定是熬不住的,熬不住,又不想瓜田李下跟谁家的媳妇嫂子闹瓜葛,还不如花点钱去勾栏院那种地方买个痛快。”
“就好比买东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完事了大家互不相欠,就这样。”
听完小琴的这番‘讲解’,杨若晴觉得似乎是这么个道理啊。
人嘛,都有七情六欲,都有生物的本能。
如果凤枝还在世,而周生却跑去勾栏院买醉,那就真的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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