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时候,周生大哥急吼吼回来了。
刚进院子,就气得把牛车往那一甩,道:“气死我了,这个混球!”
杨若晴从兵兵屋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只碗。
先前兵兵醒了,杨若晴喂他吃过了药,这会子刚哄睡着。
“啥情况?咋醉成了一滩烂泥?”杨若晴问周生的大哥,“这是在哪里找到他的啊?”
周生大哥指着牛车上睡得四仰八叉还在狂打鼾的周生道:“甭提了,昨日那人家结了账他就走了,结果去了镇上喝花酒。”
“我找了好几家勾栏院才总算把他给找到,钱挥霍光了,被人家扔在门口,就穿着里面睡觉的衣裳。”
“要不是我去的及时,这大冷的天,真不晓得要被冻成啥样。”
“儿子都病了,他这个当爹的还不让人省心,真是的!”
杨若晴也皱起了眉头,“周生哥咋回去那种地方?等会等他醒了,帮忙好好问问,再劝说劝说吧,”
“这种事我不太方便问,就先走了。”杨若晴道。
离开了周生家,杨若晴回去的一路上心情都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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