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十多年前,咱可一直过的是无人问津的苦日子的,也就是这十多年借着的东风,咱们也都扬眉吐气,被人恭维了一把。”
“今个他们来不来,来多少人,对我自己是没啥的,我就是心疼我的小顺子,我的乖孙孙,生不逢时啊,这要是换做去年出生,都不晓得要风光成啥样呢,十里八村有一丁点儿交情的都要过来恭贺……”
大孙氏说着,抱起襁褓中的孩子,埋下头去用自己的脸轻轻贴着孩子娇嫩的脸颊,满眼都是心疼和惭愧。
作为孩子的爹,新中的举人大杰也是满脸的惭愧。
看到婆婆和丈夫都这副样子,黄毛赶紧道:“娘,您千万别说那样的话啊,即便眼下是这样的情况,不能大肆操办,”
“可就咱家这满月酒席搁在村里,那还是上乘的呢,三桌酒席,放了那么多炮仗,亲戚朋友过来给孩子添礼,”
“瞧瞧,这红箩筐里都装满了,又是衣裳鞋袜帽子,又是孩子的手镯项圈啥的,还有银裸子啥的,这么多东西,放在咱村里,也就当初晴儿家孩子的满月酒,其他再没有谁家孩子的满月酒能赶上这了。”
“媳妇真的很知足,小顺子也很知足够。”黄毛道。
大孙氏听到黄毛这番话,心里多少多了几分熨帖。
大杰也看着黄毛,对黄毛的善解人意暗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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