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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氏似笑非笑，“我这把老骨头承受不起，先前也说了自个笨手笨脚，那我就让小娟这个机灵的来伺候。”
刘氏赶紧上前几步：“娘，别嫌我笨，我可以学呀……”
然后，她又扭头对小娟道：“还愣着做啥？快教我呀！”
小娟站在那里不动，谭氏已经出了声：“这种伺候人的差事，我这个老太婆哪里敢劳烦呢？老婆子承受不起！”
刘氏忙地道：“咋就承受不起了？您是婆婆我是媳妇，我伺候天经地义呢！”
刘氏说着，撸起了袖子就要上前来。
小娟却趁机拦在了谭氏身前，“姐姐，是大忙人，还是我来吧。”
刘氏对小娟气得咬牙切齿，谭氏再次出了声，“还是小娟会体恤人，大户人家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听话，懂事，老四媳妇啊，得多学着点！”
谭氏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已经享受起了小娟的揉按。
小娟站在谭氏的身后，一边为谭氏捶肩膀，一双细细长长的桃花眼从面纱外面扫向刘氏，眼中满满的都是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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