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磨点点头,老老实实坐在那里。
“确实不安平,我在酒楼不比当初躲在四山坳那山旮旯里,我听到来酒楼吃饭的人说,说北方干旱,这会子又闹虫灾,咱这一带也都有虫灾,外面不安平,连累咱酒楼生意就不如前段时日了。”他道。
杨若晴道:“是的,咱村这段时日,我爹天天带着大家伙儿治虫,不过,好像没啥作用,今年肯定是光秃秃的一年了。”
大磨叹了口气,山里山外,都多灾多难啊。
“对了大磨哥,我今个过来,一方面是稳定大家的心,不管咋样,这酒楼我还得接着开下去,此外,我还有一件事,是关于的,想跟商量商量。”杨若晴道。
大磨坐直了身子,问道:“晴儿妹子,啥事儿吩咐一声就是了,只要大磨哥有那个能力去做。”
杨若晴笑了,“大磨哥肯定有。”
“我呢,想让回村去帮我,村后那学堂也是我开的,大饥荒要来了,我怕十里八村总有那么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使坏。”
“到时候觊觎学堂的米粮啥的,所以想让和我大堂哥一块儿去看守学堂,”
“我大堂哥在学堂教书,呢,就负责学堂的安危,打扫下院子和教室啥的,工钱跟在酒楼一样,也是包吃住,觉着咋样啊?”杨若晴笑吟吟问。
大磨拍了下胸膛,“晴儿妹子这么信赖我,啥都不说了,就说啥时候上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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