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磨道:“暂时是把事情压下去了,补品和赔的钱算在一块儿,花了将近三两多银子。”
“啥?三两多?”杨若晴惊讶的睁大了眼。
大磨点点头。
“另外还花了将近一两银子给大磨师傅家买了些东西,压压惊。”他接着道。
“出了这样的事儿,也是砸了人家师傅的招牌,他师傅都叫我把小磨给领回来,我买了东西,好求歹求才总算让他师傅答应小磨留下。”大磨道。
说完,端起面前的茶,又大口灌了几口。
就跟烦心的时候,大口饮酒一样,只可惜,甭管是酒还是茶,从本质上来说都没法消愁,都只是一种短暂的自我麻痹罢了。
“那大磨哥这趟过去,几乎把这么长时日在酒楼的薪酬搭进去了嘛!”杨若晴笑着道。
大磨也是苦笑。
“钱没了,我还可以再挣,我在这世上的亲人就剩下一个小磨了,我不能让他被人剪掉一只耳朵。”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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