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杨若晴道,“带着灾民们开仓放粮,听说在短短几天之内已经铲平了当地好几个大户人家。”
“灾民们吃不饱饭,卖儿卖女正饿红了眼呢,”
“这时候肃王带着他们把大户人家铲平,打开仓库看到那如小山般白花花的大米,灾民们能不亢奋吗?都跟在肃王身后造反,因为造反就有饭吃,有活头,换做是我,恐怕也会去的。”她道。
“但咱现在的身份,好像是大户啊……”孙氏道,妇人的脸上露出担忧。
杨若晴笑了,“娘莫慌,除非是肃王带着叛军大规模杀到咱这里才可能会来推咱家,不然,就是现在,望海县的秩序还在衙门的统御下,没人敢造反。”
“搁在咱村,年富力强能打能杀的壮汉都在咱家的运输队里,”
“运输队是靠着咱家吃饭的,咱是绑在一条绳索上的蚂蚱,对了,还有采药队,有这么多人跟咱利益是绑在一块,其他那些眼红的,想闹也闹不起来!”
这话还真是被杨若晴给预料对了。
隔天一大早,小琴就急吼吼过来找杨若晴。
当时,杨若晴才刚起床,洗漱完了正在梳头呢,小琴就进来了。
“咋这么急吼吼的?出了啥事?”杨若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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