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抬手捂着脸,又坐回了自己的凳子,在那里呜呜的哭着。
“我咋就这么命苦?这一把年纪了,咋就没有半个贴心人啊?”
“我这是造了啥孽哦……”
刘氏哭得好不伤心,孙氏和鲍素云她们都朝菊儿使眼色,示意菊儿过来劝一下她娘。
可是菊儿还是站在原地,不想过去。
最后还是谭氏发了话:“哭啥哭?有啥好哭的?”
“种蚕豆得颤抖,种豌豆得豌豆。打从一开始自个就不会做人,好吃懒做,偷奸耍滑,”
“不仅自个那样,还教了荷儿那样,我记得从前几岁的荷丫头不是那样子的,”
“孩子不好,是做爹娘的没教导好,活该,活该啊!”谭氏道。
刘氏哭得更加的肝肠寸断。
谭氏不耐烦的道:“好了别嚎了,咱这还要说正经事呢,若是要听,这就闭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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