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哈,这下发了,好水灵的一个小娘子,老子抢回去给大当家做压寨夫人。”
就在他的一只咸猪手朝车厢里面的萍儿的脸摸来的时候,一道寒光忽闪而来。
为首的那个家伙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砍过一样,痛得他嚎了一嗓子,缩回了手。
手腕上,一条被划过的伤痕,鲜血还在往外冒。
“哪个狗日的偷袭老子?出来,滚出来!”
他捂着受伤的手,赶紧退了回来,让他手底下的兄弟们上墙,像人墙一样挡在他的身前。
“有种出来,别躲起来鬼鬼祟祟……啊!”
后面那个字还没说完,又是一道寒光闪过,他的上下嘴唇突然就出现了一条血口子。
鲜血汩汩往下冒,从鼻子往下切开了,乍一眼看过去就是兔唇。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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