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妇人都叹气。
桂花道:“也不晓得李绣心这会子是个啥情况,应该是被家里人约束起来了吧?反正这几天是没有再去学堂闹。”
刘氏道:“我晓得我晓得,我去李家村那块打听了。”
“四婶还真是闲的慌啊,”杨若晴道,“那快说说,都啥情况啊?”
刘氏道:“李绣心自打那天被他们带回去之后,就一直被锁在屋子里呢,”
“这几天吃喝拉撒听说都是在那屋里解决,她娘哪里都不去,就在家里看着她呢。”
“这样啊……”杨若晴道。
“是啊,我还听说,一开的两天,李绣心闹得可凶了,就跟那野猫被关到了铁笼子里似的,那是没日没夜的叫啊,骂啊,做一切折腾的事儿。”
“幸好她娘她们早有防备,把剪刀裤腰带啥的给挪走了,就连吃饭喝水的碗筷,都不给她留,让她没法儿寻死!”刘氏又道。
杨若晴扯了扯嘴角,“那也是寻死的心不坚定,真的想要寻死,有的是法子。”
撞墙壁啊,绝食啊,摔断一把凳子,用那断裂的木削子戳进咽喉里,或者划断动脉,都能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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