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头咋样了?吃过福伯的药,有没有好一些啊?”
屋子里,杨华梅在谭氏的床边坐了下来,关心的询问着。
谭氏扭过头来,寻着杨华梅声音传来的方位,道:“还是痛呢,下地小解把头埋一点,脑袋里就嗡嗡的响,像是熬了一锅粥在那晃似的,老难受了啊!”
杨华梅心疼的握住谭氏的手,“娘,头这玩意儿就是这样,一时半会都难得好。”
“有事没事就多歇息,好好吃药,吃过了药就啥都甭想,儿孙自有儿孙福,永仙他们的事情别再想了!”
听到杨华梅的话,谭氏叹着气道:“咋能不去想哦,那可是咱老杨家的长房长孙曾孙啊,就这么没了,太可惜了……”
杨华梅撇撇嘴,“咋就这么笃定是曾孙?搞不好是个曾孙女呢?”
谭氏摇头,“菩萨托梦了,是个曾孙,哎,没福气呀!”
说到菩萨,杨华梅她们都不敢反驳了。
“罢罢罢,说是啥就是啥,”杨华梅道。
就算是个皇帝,也滑掉了,没啥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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