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巧红想了下,随即又笑了,“瞧我,这说话都没说清楚,那啥,嘎婆和娘不要急,我嘎公没喝酒,他是喝茶和汤,是四舅他们喝,我刚说快了。”
“这还差不多。”谭氏松了口气,咬着牙说狠话:“他要是真敢喝酒,那就是作死,作死就别怪我跟他没完!”
杨华梅无奈的笑了笑,“娘,你也别那么说,据我所知,我爹在治腿的这两个月里,控制的很好。”
“平时那么喜欢酒的人,如今是滴酒不沾。”
“平时烟杆子不离手的人,这会子连烟都给戒了。”
“我爹能做到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了,你得信任我爹。”
谭氏扬了扬眉,坐在那里有点扭捏的扭了扭身子。
“不说她了,咱吃饭,他是吃饱喝足了舒坦了,就咱娘俩还饿着肚子呢!”谭氏说。
杨华梅再次无奈的摇摇头。
先前明明催促这老太太去吃饭啊,是她自个非不去的,这会子又说这样的话。
虽然说这老太太是故意要这么说的,内心并不是真的如此想,但这口是心非的性格和行为,也确实让人有点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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