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药，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快给我药！”凤清音倒在地上，回头看着凤九儿。
凤九儿扫了地上的人一眼，沉声问道：“当时我院子里的大火，是怎么回事？我乳娘是怎么死的？”
“是不是放的火？是不是杀的人？将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药，我肯定会留下。”
“不是我，我说了不是我！”凤清音爬到凤九儿身旁，抱上了她的腿。
“九儿，是我的错，给我药，我是皇城第一美人，不能毁了脸，九儿，快给我药，我知道错了。”
凤九儿俯视着地上的人，声音更低沉了几分。
“真的不是？对这件事情，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凤清音用力拉着凤九儿的衣裳，“快给我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若我有半句假话，就让我的脸好不起来，好不好？快！凤九儿，求，快给我药，我不要变得丑陋。”
“我是皇后，母仪天下的皇后，我的脸，不能毁！凤九儿，求求，快将药给我！”
凤九儿轻蹙着眉，一瞬不瞬地看着凤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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