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这才反应过来，抬眸看了他一眼。
“怎么会在这儿？”乔木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
凤江轻咳了声，侧身在她身旁坐下。
“我在外面休息，被吵醒。”
“怎么……”他侧头的时候，看着乔木的模样，顺势在怀里掏出一块方巾，“做噩梦了吗？擦擦汗。”
接过方巾的时候，乔木才发现，原来自己满头大汗。
“我没事。”乔木拿着方巾，很随意地在脸上随意拭擦了几下，“回去还一条新的。”
凤江摇摇头，双手放在曲起的双腿上。
“爹爹是何时去世？”
乔木皱了皱眉，知道自己刚才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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