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究竟是不是她？回答我，究竟是不是？”
抬眸对上龙飞燕的目光，凤九儿的双眸早已闪烁着泪光。
一定是她，这感觉错不了！
龙飞燕拾起凤九儿的手，将它放在一旁，才伸手，放在脸颊边，将面纱轻轻摘下。
凤九儿一瞬不瞬地看着这张慢慢展现在自己面前的脸，几乎忘却了呼吸。
她的娘亲，长得与她想象中的一样，一样绝美，一样让人着迷。
“娘，真的是，娘，真的没死，呜呜……”
凤九儿扑倒在龙飞燕身上，用力将她抱紧。
“我知道还在，那一场大火，是将我救出来的，是不是？我知道的，我知道一定还在。”
凤九儿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这明明是凤九儿的娘，不是她凤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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