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儿盯着慕牧脸上的血痕，心头还是狠狠被揪了一把。
他有种颓废的冷，对自己的身子，竟真的可以毫不在意。
就像是，只要达到目的，自己这身躯，受到任何伤害，都不会放在心上那般。
这家伙，从前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打击，或是心里有着什么样的绝望？
为何，如此不珍惜自己？
慕牧转身，朝凤穹苍和凤九儿拱了拱手，便潇洒退场。
依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安静喝茶。
刚才的一站，仿佛已经被他彻底抛之脑后，在他的人生中，也丝毫击不起浪花。
至于脸上的伤，也不过是随意以衣袖抹去血迹，便不再理会了。
台下，一干人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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