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咳，对不起，不是故意……咳咳咳……”
“别说话了，先顺口气。”哑奴放下碗，找来毛巾给她擦试了下，才收拾自己衣服上的污迹。
再看赵煜生，他浑身湿漉漉的，明显是从海里刚上来，连头发上都还在滴着水。
这张脸，有几分苍白，大概是在海里泡太久了，一身湿寒的气息。
“赶紧先去换一身干衣服，这么下去，会得风寒。”哑奴提醒道。
赵煜生却只是看着凤九儿，见她虽然脸色略显苍白，但，精神似乎还挺不错。
他才松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没多久，便换了一身干的衣裳回来，但这一头长发，依旧在滴水。
哑奴给他递上了一块毛巾，他随意将脸和头发擦了下。
便一直盯着九儿，想说什么，但好像跟九儿其实也不是那么熟，只是见她终于醒过来，有点激动。
“我不是的娘子。”这是九儿开口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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