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行对下九天的了解当然远远超过他，当然要找他询问一下才行。
可还不等他询问，陈天行已经眉头紧锁。
“老九？”
姜凡先是一愣，随后想起了当日陈天行的兄弟众人离开时，那略带杀意的眼神，也就是跟他拥有杀子之仇的那个离尘境高手。
他的气息确实和此人十分相似，当日因为只是短暂接触，所以姜凡才没有直接认出他的身份。
不过再看陈天行，只见他神色凝重，眼神带着几分不悦，显然已经想到了什么。
“老九还是没忍住吗？可恶！”
姜凡道：“你确定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就是那个人吧？这家伙可比你还狠，不惜拉同门下水！怪不得他几次向我询问，确定你不在，然后才选择动手，看来你这个九弟，对你还很忌惮嘛。”
搞清楚对方的身份，姜凡反倒是轻松了不少，他来下九天这么久可没怎么惹事，如果一而再再而三有人跳出来对付他，那他可真就郁闷了。
不过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当初那个人渣，其他的也就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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