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松看着几个醒来的宝宝,生出几分期待来。
往后他成亲了,也跟姐姐似的,生儿育女,家里就热闹了。
九阿哥在旁道:“张相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还能在朝多久?”
福松摇头道:“我也不好问,不过瞧这样子,也就是今年年底或明年年初了……”
到今年年底,张英就是陆陆续续病了一年,外加上之前已经递了一封告老折子,再递一回就差不多了。
或者再留一次,就是明年年初再递第三回。
九阿哥小声滴咕道:“你说闹这虚头巴脑的做什么?”
他虽不怎么通政务,可是也晓得这情形不对。
要知道张英早年可是御前炽手可热的臣子,比自己的老师还要受器重。
结果虽是入了阁,可是圣心好像也不剩什么了。
君臣之间,生了嫌隙,就剩下面子情,想要善始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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