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贪,就什么都捞不着。
要是养在公府,即便是庶出,珍珠也不至于怯懦,任由婆婆拿捏。
只是觉罗氏也没有心思教导旁人,就道:“你自己做主吧,要是不收回去,就收着每年出息,总要你过得顺当了,珍珠在下头才安心。”
这会儿功夫,就有丫头进来道:“夫人,前头来传话,九爷来了,跟伯爷在前头说话,一会儿过来。”
李佳氏听到有外客,忙起身道:“那夫人先忙,我先回去了。”
觉罗氏点头,吩咐人送出去。
前院,花厅。
九阿哥看着齐锡道:“岳父您可不能太好说话了,这虽不是杀人,可是不给产妇请大夫,这也跟杀人差不多了,不说偿命吧,也差不多了,不能这样便宜了他们。”
齐锡眼圈发青,昨晚一晚上没睡好,闭上眼睛,就是堂兄彭春生前的样子。
虽说堂兄弟后来这些年关系渐行渐远,可是前头却是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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