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也是觉得莫名其妙,道:“谁晓得三哥那个三舅子抽了什么风,居然告到步军都统衙门跟大理寺,说我岳父有谋兄害侄夺爵侵产之嫌,他算是老几啊,直接大喇喇插手其他房头的家务,还会满嘴胡谄编瞎话,不会是彭春在背后鼓动的吧?”
说到最后,他还真带了疑惑。
就算不是彭春的鼓动,那人自己抽风,可是彭春晓得后也该打发人撤下状子才是。
之前他们夫妻说话的时候,是提了“瓜田李下”,齐锡容易遭人非议。
可也觉得会是私下里的猜测或者流言之类。
这样二傻子似的蹦出来,直接递状子,简直是笑话。
且不说《大清律》诬告反坐,就说堂侄告堂叔,这还有卑亲尊亲的问题。
十阿哥听着,也是觉得怪傻的,道:“就空口白牙告,没有人证物证?”
九阿哥冷笑道:“说是锡柱是人证,好像还有什么物证,反正步军都统递到御前了,怕是在旁人眼中,公府后头有三哥,都统府后头有爷,不敢查、不敢判,才等着圣驾回京后裁决……”
五阿哥皱眉道:“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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