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后与娘娘双重靠山,还有人不开眼的欺负五嫂?”
九阿哥白了她一眼:“五嫂是皇子福晋,再不开眼的奴才也不敢直接欺负到跟前……可这宫里过日子,让人堵心的法子多了……”
关于八福晋,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
九阿哥是觉得抹不开脸,觉得自己昨晚那几句话说早了,却也不会拉下脸赔不是。
舒舒则记得“事缓则圆”的道理,这才哪儿到哪儿。
夫妻俩说着话,到了二所。
一上午走了这些多路,又顶着日头回来,两人都汗津津的。
九阿哥去更衣,舒舒也换了穿戴,换了吉服,换上家常袍子;脱了旗鞋,换了软底布鞋;摘了吉服冠,面上也清水洗了。
九阿哥更衣回来,舒舒已经歪在榻上,等着传饭。
宫里一日两餐,早饭晨时,晚饭未时。
现在离晚饭时间还早,可也没有主子饿肚子等着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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