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元帝若是所思。
太上皇斜飞了他一眼，“你是什么，不能直接找儿子说啊？非得来孤这里试探，孤知道的，也有你知道的，孤不知道的，你兴许会知道，儿子有你生的，几斤几两，你不知道啊？”
明元帝道：“老五确实年少卓越，是朕当年的风范。”
“你当年比他差远了！”老爷子毫不留情地拆台。
“父皇，哪里是这么看自己儿子的？”明元帝摆手，抗议。
“你又有怎么看你儿子的？昔日你和你的兄弟，便再能耐，在孤的眼里，总有不够，总还能更好一点，如今你的心情大抵和孤当年有一样的。”
明元帝充满了警觉地看着太上皇，“那父皇如今可还会这么认为？”
他一直没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有父皇对他做的这个皇帝可还满意？
太上皇看着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明元帝汗毛都竖起来了。
太上皇慢慢地站起来，拍着他的肩膀道：“你如今的忐忑，便有你儿子们心里的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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