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看着清漪仙子，“那些急切想要下界的圣人，他们为何要这样做？”
“这方天地，压根无法承受圣人，难道他们也要轮回往生吗？”
清漪仙子盯着杨波，仔细打量了很久，“你还没有明白吗？”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原来你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
“你觉得那些圣人会这么好心，每一个纪元都派出打量门人弟子下界，他们为何要在下界占据一席之地，为何要提前让弟子下界？”
“还有很多人，无缘无故拿到了很多的机缘，这些机缘当真是无缘无故得来的吗？”
杨波震惊地看向清漪仙子，面色大变。
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这就是因果。
正如金翅大鹏牵扯的因果，所有的一切，都有迹可循。
杨波看向对方，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两个字，“道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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