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区里走了两天,一只山地蜈蚣忽然串出来,舞动着钢鞭般的触须,朝他发出刺耳的虫鸣。
“你以为还是从前吗!”
陈兴一枪在手,湛蓝的子弹飞旋而出,击在山地蜈蚣卡车头般大小的脑袋上,一条触须从根部断裂,落下石山。
“叽!”
蜈蚣吃痛,发出巨大的嘶鸣。脑袋一沉,向下游走。千百只节足飞快舞动,如同贴着山体飞行。陈兴油门一拧,喷得蜈蚣满头黑灰。
时隔一年半,陈兴已然今非昔比,实力大增,鸟枪换炮,从准精英到大精英,几百金的普通枪变成了上万价值的大黑雕,二手的长城大铁骑变成了新的荒野霸王。
不主动狩猎就算了,哪还轮到一只山地蜈蚣嚣张。
蜈蚣追出十余米,又一发灵能穿甲弹飞旋而来,从滚滚烟尘中穿出,打在它的口器里,顿时汁液横飞。
蜈蚣的叫声都扭曲了,愤怒不已地追上去,誓要撕碎这渺小的猎物。可猎物哪里是猎物,猎人还差不多。第三发穿甲弹划着蓝芒射来,“啪嚓”的一声,击碎了大块虫壳,脸盆大的创口中喷出大量肉碎。
蜈蚣发出痛苦的嘶鸣,速度慢了不少,等待它的却是下一发灵能穿甲弹。这次攻击稍稍打偏,飞旋的弹道在它的甲壳上犁出一道深痕,碎裂的角质凌空飞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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