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五六,八五七,八八九十一,
九五六,九五七,九九一百一!
小皮球,架脚踢,马兰开花二十一,
……
声音周而复始,不断重复着,单调而孤寂。
日出日落,斗转星移,一天过去了,几天过去了,十几天过去,又到了黎明破晓的前夕,声音依然回荡在漆黑深邃甬道中,仿佛永世的轮回。
遥远的南面,一个昏暗的地下室中,陈旧的办公桌上横置着一把长枪。
枪身透着冰冷的光泽,一只白皙的手轻轻抚过。指尖所到之处,光华流淌,如梦似幻。
良久过后,站于桌前的白袍女人伸手一抹,长枪凭空消失。
她最后再看了一眼摆设简单的房间,目光从书柜到铁架床,再到桌椅,拿起地上的手提箱,脚步轻移,到了门口,轻轻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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