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陈兴回答道。
“住得还算习惯吗?”花北斗又问道。
“五星级酒店,哪能不习惯啊。”陈兴回答。
花北斗歪着脖子,瞥了陈兴一眼,就像在看一个反应迟钝的傻子,表情十分不爽。
对面的项彩蝶捂着嘴巴,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饱满起伏不断。叶阳白柳则盯着天花板,装着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
“陈小友啊,这边的复建也差不多了,该分的股份也分了,再怎么说你也是一镇之长,守护一方黎民,造福一方水土。你领地那边要是有什么事呢,尽管回去忙,这边不碍事儿……”
花北斗语重心长地劝说,一副替陈兴着想的样子。
陈兴心说,我也想走啊,是你那宝贝徒弟不让走啊。他也想回兰花镇做他的土皇帝,现在几个女仆连靠近他五米范围都不敢,生怕引起女主人的误会,什么捶肩推背就更别提了。
他现在就是块夹心饼干,花北斗赶他走,叶阳白柳不让走,还说他要是敢走,新账旧账一并算。新账是什么他不知道,旧账估计就是龙石镇小旅馆的陈谷烂芝麻。但他也认了,黄花大闺女第一次出来闯荡江湖就惨遭不幸,当时的痛苦和绝望他能理解。
宝贝徒弟不能骂,授业恩师不能违,双方都不正面交锋,压力全在他这里。
“这事儿怎么说呢……”陈兴打起了太极,“回去呢,也行,不回去呢,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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