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出手镇压住洛虚的人，正是贵为圣女首尊的凌飞羽。
张若尘也明白过来，昨夜在珠光阁见到的那个宫装女子，必定就是两百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林素仙。
当然，林素仙现在已经是魔教圣女宫的副宫主，位高权重，在圣女宫的地位，仅次于凌飞羽。
张若尘长叹一声，这一件事，很难说清，到底谁对谁错。
毕竟，当年那一战，凌飞羽已经手下留情，并且极力保住洛虚的性命。
若是，换成另一位魔教强者出手，两百年前，洛虚就已经死在魔教总坛。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凌飞羽并没有做错，甚至对洛虚和林素仙还有一些恩情。
毕竟，以洛虚和林素仙当时的能力，根本无法对抗整个魔教。洛虚战死后，林素仙很可能也会殉情。
现在的结局，已经是最好。
但是，作为当事人，林素仙却不会那么认为，将一切仇怨，部都怪罪在凌飞羽的身上。
她给自己的女儿，取名为“霏雨”，又何尝不是深刻记着这一笔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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