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是他的。
男人伸手过去,微凉的掌心贴在唐棠的脸侧,他低头,吻了吻那唇,呢喃:“你不是我们的发泄品,你是江凌渊的儿子,也是江凌渊爱的人,仅此而已。”
江刑也走到他身后,像没骨头似的用双臂抱住他的腰,下巴往侄子肩膀一搭,腔调儿慵懒:“我的小狮子又嚣张,又霸道,哪儿适合女人啊……”唇离唐棠的耳朵近了,声音低淳:“我们会宠着你,护着你,把一切偏爱都给你,让你永远都这么嚣张的过一辈子,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那混合男人荷尔蒙的呼吸浅浅的、痒痒的烘在敏感的耳边,低淳磁性的引诱直往耳朵里钻。
唐棠不自在的歪头躲了一下,耳根已经熟透了似的红,心里也乱的要命。
他看得出来江刑和江凌渊不是在开玩笑,咽了咽口水,在心里骂出一连串的日,想着“这俩畜生是不是疯了?喜欢他?卧槽我给要给自己当后妈婶婶了?不,不对啊……我他妈没答应啊,老男人哪儿有漂亮小姐姐好”,稀里糊涂的什么都有。
“那什么……”他几个箭步离开这俩人的包围圈,觉得空气瞬间清晰了,似乎对自己家厨房的双开门大冰箱有了什么严肃的想法,眼睛就是不往人身上瞅:“我……我先去楼上,一会儿吃饭记得叫我。”
没等江刑和江凌渊同意,他扭头往楼上走,半点儿不带停留的,就是背影有种落荒而逃的味儿。
房间内。
唐棠一把将门关上,他后背贴着门,眉心紧蹙琢磨着——他们是道歉了,一会儿涮火锅可以考虑少道菜,留他们的脑子一命,但……但怎么比道歉之前更让他别扭呢?
半晌过去,他不在贴着门板,往床上豪放的躺成大字型,可这么躺久了,屁股和腰好不舒服。
劲瘦的腰肢酸的厉害,更要命的是屁股咳咳……屁股中间有一种难耐的异物感,好像肠道里始终含着什么东西似的,还有一点儿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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