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准备去医院,医院里还有个大疯子。唐棠一天被肏了三次,干他的男人们还个个是身强体壮,器大物勃的驴玩意儿,干的时候是真的爽,完事后他就遭殃了。
强忍着不适,将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医生拿着袋子往出走,可这脚刚踏进办公室,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拉入怀中。
大疯子从背后拥住他,下巴往肩膀处一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侧:“早安啊,医生。”
这个姿势让他想起来昨天自己是如何被这人压在门板上操的。唐棠呼吸一窒,精致的喉结滚了滚,浑身僵硬的像块石头似的。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放开。”
“不放,”楚妄叼住眼前的耳垂,大手作祟的探进衣摆,手掌燥热,一寸一寸的摸过医生被咬的几乎没一块好地方的肌肤。
唐棠一哆嗦,白大褂的衣摆已经被撩开,掌心的薄茧弄得他又疼又痒,随意抚摸细细密密的打着颤。
楚妄满足医生此刻的反应,舌尖舔舐着耳廓,一双漆黑的眼睛柔和了许多。他昨天伤口揭开,流了不少血,甚至还从新缝合了一遍。虽然感觉不到疼,但这么来回反复折腾会让他住院的时间延长。
他挺忙的,和文森的合作危机四伏,也没时间给他浪费,所以今天楚妄也只是忍不住过来逗逗医生,没想着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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