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只不过我们唐相好风雅,喜好拿血参熬成的补药浇花。”
裴延原本带着狎狔的动作一顿,他睨着软成一滩的丞相,俊美的脸虽是笑着的,但音调却隐隐危险,“哦……这么说,丞相早已心存死志?”他手上的力道又重了重,叹道:“原是我们自作多情,想来……心存死志的唐相也并不需要敌国君臣的怜惜,既然这样,本将军可要让丞相在死前好好享受享受什么叫人、间、极、乐。”
他语调一字一顿,大手用力划过雪肤,激起细小地电流,唐棠颤抖般回神,听闻这话被冤的差点六月飘雪,天知道他真不是寻死,就只是不想喝那么苦的药啊啊啊。
你们君臣脑补能力要不要这么强?
可还没等他吐槽完,口中忽地一甜,唐棠还没来得及反应,将军喂给他的药丸就化在了口中。
这东西是魏国宗室子弟在大宴上献给裴将军的宝贝,毕竟裴延除了打仗名声显赫,爱玩的名声也不成多让。东西名为烈情,顾名思义,药效发挥极快,不仅不伤身,还有催情和温养的作用。
“呜……你、你给我吃的是呜啊……什么……”
丞相双眼迷茫,喘息着不停扭动身子,青丝滑落,铺满猩红的绒毯,魅惑如夜妖,这清冷勾人的体香混合着淫液的甜腻,病骨雪肤上映着淫靡地深浅红痕,这人明明是最像那远在天边明月,现在却散发着勾人的媚态。
其实这药喂进去的一瞬间裴延就后悔了,虽说这药没什么副作用,但唐子谦这一身仿佛风吹就能散的病躯,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这么烈的情欲。
但毕竟喂都喂了,裴延又被这人不知死活的态度气的昏了头,当即,轩俊的身躯倚着桌案,笑吟吟地,“当然是让丞相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靡乱的身子蜷缩着泛起浅红色,装满精液的菊穴又痒又湿,肠肉饥渴至极,拼命叫嚣,想要男人的雄根止痒,唐棠眼尾绯红泛着媚态,他微张着嘴,猩红的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呜咽的骂道,“唔,卑鄙,无……嗯唔……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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