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谦……”裴延唇舌湿润,细细吻过丞相的脖颈,身下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抵着流水的菊眼,马背陡然一颠,肉柱“扑哧”长驱直入。
“呜……”
小路颠簸,裴延粗喘,坐在马背上一动不动,这踏雪乌雅肖似其主,学了主人的坏劲儿,扬蹄疾奔着,几次颠撞都让将军阳物“啪啪啪”插进菊心,肏的他发抖,呜呜淫叫。
“好紧……多日不肏,竟紧的像个处子。”
裴延把丞相紧紧搂在怀中,衣袍的遮挡下,穴眼被撑得透明,龟头碾压着菊心处小小软肉,随着马背颠簸剧烈冲撞,像是要把这可怜的小东西撞坏插烂。
丞相多日没被肏,肠道瑟瑟巍巍,极为敏感,这才被阳物狠狠奸淫了几下,骚水就一股一股浇下,爽的将军脊背发麻。
“呜啊……回去……别、回去弄呜哈……”虽有夜色遮挡,但读圣贤书的丞相受不了这个,天为被,地为炉,大庭广众下交颈而欢,无人知晓他们衣袍下有多淫乱。
踏雪乌骓纵身越过障碍,着地的那一瞬,雄根突破层层媚肉,狠狠操进了腹腔,丞相又爽又痛,“啊”地一声媚叫,软白病体瘫软,抖动个不停。
“艹,”裴延蹙着眉闷哼,他拉着缰绳狠狠一甩,踏雪乌雅嘶吼奔驰,“啪啪啪”细密又凶猛的撞击让唐棠浑身颤栗,菊心痉挛般淫水泛滥,他失声尖叫,疯了一般挣扎,却只能被按在马背上,死命奸淫。
一条条崎岖蜿蜒的小路,朔风冷雪皆奈何不了归途的人,“噗嗤噗嗤”的肏穴声音越来越大,踏雪乌骓风驰电挚,奔跑间,背上主人低吼着射出浓精,丞相温润的叫声沙哑,倒在他怀里的身体因欢愉而颤抖,白浆淅淅沥沥淋在黝黑的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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