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日的匆忙不同,今天的训练场乌泱泱围了一群Alpha,他们隔着玻璃,神情专注地盯着台上,时不时吸气,呲牙咧嘴的。
一个人影“簌”地成抛物线飞过来砸在玻璃上,轰隆一声,防弹玻璃都在微微震动,男人贴在上面,成液体般“咯吱咯吱”慢慢下滑。
“嘶……”
&们齐齐吸气,看着都好疼好疼的。
训练台,上面还有一个呈大字型瘫在地的男人,他身穿训练服,微长的浅色发丝湿润凌乱,冷白皮滚着层汗珠,肩宽窄腰身材精壮的,他那张原本漂亮肆意的脸蛋,唇角破皮,脸颊青紫,瞧着有还挺有被欺凌出来的美感。
安其罗捂着半张脸,眼睁睁目睹君闫霄被踹飞了出去:“……”他肌肉绷紧,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当然,这还不是最奇特的地方,最最最让Alpha军官们好奇的还是隔音玻璃里面,被上将光脑投影出来的傅董事。
投放出的虚拟光影清晰,那是一间办公室,男人一身考究的西装,戴着眼镜,刚打开的时候他人正在斯斯文文签合同,顺便看一眼屏幕上的股票,是个分分钟几百万上下,还能一心二用的狠人。
狠人签合同的手一哆嗦,默默推了下窄窄的金丝眼镜,有种被杀鸡给猴看的错觉。
“疼疼疼疼…”君闫霄爬起来,有气无力的哼唧:“不打了不打了,老子这把骨头都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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