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茉对朕用情至深，既然如此，朕再给你一个机会吧。”
程昌玄眉目亲和，那双浓墨般的眼眸深处透着一丝兴味。
“再让你选一次，想留在朕的身边，还是出g0ng？”
青草听着墙后传来的对话，再看着玞王的表情，实在有些怵。
厢房一墙之隔，能清楚听见左舒茉清亮的语音，对着仰慕多年的皇上倾诉诚悦。
?他不想听见左舒茉的回答。
程易玄低着头，犹如困兽，烦躁又无法擅动。
内阁的沉默像是无形的巨石，直接砸向相连的厢房。
时间在无声中被延长着，程易玄闭上双眼，想让自己cH0U离这样无法平静的心绪，却满脑子都是舒茉两个字。
“舒茉选择出g0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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