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其实没有任何难受的地方,反而睡得挺好,感觉有些奇怪。
“没有的事!”程易玄素来淡泊的俊容也染上薄红。
“只是用手替你纾解了几……”
一双小手捂住正在解释的嘴。
“不许再说了!”
我嗔怒。
程易玄立即噤声,垂下长睫,点了头。
这男人也太好看了。
玞王的英俊,带着一种骨子透出的清冷和颓美。
掌心被温热的柔软蹭过,我才后知后觉地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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