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进去催他登台的掌柜,只进去看了一眼那名在雅间里跟蒲先生说话的客人,赶紧就掉头走了出来,只叮嘱伙计们去给等得有些心焦的看客们上好茶和瓜果点心。
再也不提催蒲松涛上台的事情了。
原因无他。
能做到宴春酒楼的掌柜,必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甚至因为在宴春酒楼里接触得都是些学宫里上档次的人物,反而更加得会察言观色,审时度势。
这就不难解释他的所作所为了。
因为在蒲松涛的雅间里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身白衣的兵家“小兵圣”楚惜白。
楚惜白此时坐在椅子上,靠在檀香木火炉旁边,一边烘着湿漉漉的衣服,一边笑道:“蒲兄,我为了帮你这么一个忙,差点把老头子都给得罪了,你想过怎么感谢我没有”
俊美如少年的楚惜白与胡子拉渣一副大叔模样的蒲松涛竟是同辈相称,实在是有些莫名的喜感。
蒲松涛啧啧说道:“你师父啊,兵家那个老狐狸孙神武,他才懒得掺和儒家和经世家的事情。巴不得他们打得两败俱伤,他好渔翁得利才好。还得罪你家老头子呢,你这是跟我这挟恩图报来了!”
没等楚惜白回嘴,蒲松涛又说道:“你家老狐狸肯定是叫你相机行事,对不对”
楚惜白撇了撇嘴说道:“对啊,哪边弱帮哪边。我这不是没有帮言一诺和荀有方吗我可是袖手旁观了好几个时辰啊!坐的我屁股都疼了!”
蒲松涛差点没被自己这不要脸的好友给逗笑了:“你这是什么逻辑秦枫一个人还能比整个上清学宫儒家还要强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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