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上清学宫儒家就不得不自己抽自己的脸,还是当众狠狠抽的那种。
可如果承认私德与公德无关,或者说并无绝对关系,等于是变相承认了经世家的皇甫奇并无什么卑劣过错,不过是曲水流觞文会辩输了而已。
大道之争,再正常不过了。
如此一来,经世家一直以来被视为被上清学宫儒家“赶出”门墙的叛逆,这一点上就再也不成立了。
无非是丢卒保车,还是丢车保卒的选择。
秦枫大可作壁上观,将难题抛给在座的儒家众人。
正如秦枫所预料的那样。
刚才还嗷嗷要战,甚至恨不得在兰溪之畔跟秦枫唇枪舌战一场的上清学宫儒家众人万马齐喑,再无一人胆敢接腔。
一个个明哲保身,再不愿意去接这烫手的热山芋,反而显得那名慷慨上前的儒家学究有点可笑,又有点可悲。
那名以“私德”对秦枫发难的第三名学究似也是知道大势已去,长叹一声,坐回地上,低声喊了一句:“拿酒来!”
片刻之后,三名儒家学究烂醉如泥,倒在兰溪之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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