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用过茶点,姜雨柔干脆便在书桌旁边坐了下来,自己信手拿过一本《雪堂斋笔录》看了起来。
这并非是百家的书籍,相当于是一些先贤留下来的散文随笔。
这种是绝对不可能被列入到考试范围的闲书。
想要进上清学宫的读书人和致力于通过考试成为“教习”,拥有“先生”资格的学子,是万万不会花时间看这种东西的。
这种书只有在某位先贤或者他的得意门生成为入学考试总考官,或者教习考录的考官时才会热销。
不为别的,只为揣摩他这一脉的文风和对文章的喜好,为的是投其所好,得以高中。
说到底,还是功利目的,还是在为稻粱谋。
唯有姜雨柔此时来看这种闲书,是真的闲来无事,信手拈来。
开卷不一定要有益,只要无害即可。
于是,整个书房之内,姜雨柔斜靠在椅子上,一双修长纤细的腿闲适相叠,轻轻搁在桌子旁边。
秦枫则在油灯之下,左手翻看着灯下书籍,右手还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
倒不是说在做笔记,实在是他看书时会灵光乍现,往往事后回想又记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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